滚烫的呼吸拂过耳垂,“恨就骂出来,打我,杀我……”“我不恨。”我闭上眼,
任由他扯开我衣裳,“我只是后悔,后悔没早点杀了你。”他身形一震,抬头看我,
眼中有痛楚闪过。我摸出藏在衣襟里的短刀,刀刃抵住他侧腰,却在触到他皮肤时颤抖。
他忽然抓住我手腕,将刀扔在地上,“刺啊,”他按住我手贴在自己心口,“这里,刺进去,
我就放他们走。”我盯着他眼底的光,想起昨夜他在地道口说的话,忽然泪流满面。
短刀从掌心滑落,掉在干草上发出轻响。他忽然抱紧我,像抱住一团即将消散的烟,“玉柔,
跟我回去,做我的妾,我保证不再碰你族人……”他不再言语,单手解下玉带,
指尖滑进我衣襟,腰身缓缓压下来。第六章秦子临的营帐里燃着暖炉,我坐在榻上看他卸甲。
他侧腰有道新伤,是方才在地道里被乱石划的。我攥着布条,酒精棉球碰在伤口边缘,
他闷哼一声,伸手按住我手腕,“疼。”我抬头看他,他眼神半阖,竟带了几分脆弱。
这几日他瘦了许多,下颌线锋利得能割伤人,“忍着。”我低声说,“谁让你要追来。
”他轻笑,“不追来,能看见你为我流泪?”我别过脸,盯着他锁骨处的旧疤,
“我那是怕你杀了阿囡。”“是吗?”他指尖蹭过我脸颊,“那昨夜在地道里,你承欢时,
也是为了救阿囡?”我浑身发烫,想起昨夜他压在我身上时的温度,
想起自己主动环住他脖颈的模样,“别胡说。”他忽然握住我手腕按在自己心口,“听听,
它跳得多快。温玉柔,你这里,有没有过我?”我想抽回手,却被他攥得更紧。
帐外传来亲卫脚步声,是副将在请示防务。他充耳不闻,低头吻我锁骨,
像在吻一件易碎的珍宝。我闭上眼,感受他指尖探入衣襟,皮肤在他掌心下发烫。“子临,
”我轻声唤他,听见自己声音发软,“别这样,会有人听见……”“他们不敢进来。
”他抬头看我,眼睛里燃着我从未见过的光,“今日过后,你就是我秦子临的女人,
谁也不能欺负你。”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