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麻醉面罩粗暴地彻底压下来时,我舌尖尝到血腥味。不知是咬破了嘴,
还是这颗心早就烂透了。再次醒来,病房里消毒水气味浓重刺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。
病号服下摆浸透的血已经发黑,黏腻地贴在皮肤上。“流干净了。“护士掀开被单,
动作粗暴得像在翻检货物,“靳总说子宫感染,一起摘了。“我猛地撑起身子,
输液针头扯得手背生疼:“再查一次!
上周胎心监测明明——“上周产检时医生明明说胎心稳得很。我抓着床单往手术室外爬,
血在瓷砖上拖出长印子。“闹什么?靳总签的字在这儿!”护士踩住拖在地上的输液管,
手术车撞上床沿的巨响:“让他亲自来说!让他亲口说不要这孩子!
”护士掰开我腿往架子上捆,我踹翻了铁盘:“那是他的种!是他喝醉了强,,,